此时陈文年已经在警卫队的营房设下专门的办公室,反正警卫队下午就要出城,这里的营房正好空了出来。他刚刚与张建功谈完话,后者早一步出去了,只有他独自一个人坐在那里沉思,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
袁肃站在门外时,陈文年依然没有反应过来,他只好伸手敲了敲敞开着的房门。
“梓镜?你来了,今天早上你可真是让我失望。”陈文年抬起头看向门外,在发现是袁肃后叹息的说道。
“实在抱歉,好几日没沾床,这一下子睡过头了。”袁肃苦笑着道歉道,迈步走进了押房,在陈文年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今早还不算麻烦,所以也无妨,不过今后一定要有一个样子。”陈文年告诫的说道。
“这是自然,一定不会再有下一次。”袁肃郑重的答道,不过他已经感觉到陈文年今天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于是他旋即又问道,“陈大人,你脸色不太好,早上莫不是发生什么事?”
“刚才张建功就在这里,从潘大人那里出来后,我和他谈了很久。”一提到这件事,陈文年脸色更加沉重了起来,说话时的语气都带着明显的怒意。
“莫非是关于石门镇的事情?”袁肃试问道,就目前的情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