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刚刚打开一条缝,队官一马当先抢了进去,身后的士兵也鱼贯的冲了进去,一个个端着步枪站住走廊和前院几处关键位置。
“军爷,你们可不敢乱来,我家老爷是直隶总督的……”门房还待挺着腰板虚张声势几句,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那队官喝止。
“别说是直隶总督,就是天王老子又如何?快叫你家老爷出来,别说咱们欺负人,今天你家老爷若是好好谈话,这件事倒也容易解决,若是不肯好好谈的话,休怪我们这当兵的粗人不懂礼法。”队官耀武扬威的说道。
门房直气得牙痒痒,张家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冒犯,然而他偏偏又不敢多说半句话,毕竟对方有枪在手,自己腰杆子再硬也挡不住枪子。
这时,袁肃和林伯深双双翻身落马,在几名士兵的簇拥之下一前一后走进了大门。
林伯深对队官恶劣的态度很不满意,这次来取革命经费是为了革命,而革命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天下老百姓谋幸福,岂能像一个流氓地痞似的仗势欺人?他刚走进来立刻向队官训斥道:“不得无礼,你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们是军人,不是强盗!”
那队官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他知道林伯深和袁肃只是见习军官,见习结束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