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保持上半身竖立的姿势十分困难。
雷宾揪住她的肩膀,将她竖着戳在母卵基座的边缘,以便让她靠在上面。
腰部的伤口直接戳在地面似乎有些疼痛,诺斯拉图皱了皱眉头,不过这个姿势让她感觉好多了,所以还是点头说道:“谢谢。”
“你在这里一直保持意识清醒?那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叫詹妮弗的女人?呃……就是这个人。”雷宾没时间客套,直入正题,边说便从口袋里拿出imt,投射出詹妮弗的照片,还播放了一段詹妮弗说话的音频。
诺斯拉图皱眉想了一下,回道:“样子我不太记得了,因为我大多数时候都是闭着眼的,不过这个声音我似乎听到过。”
雷宾大喜:“什么时候?”
“大概……几十天前,两个多月?我不太确定,因为我的时间概念有些混乱。”诺斯拉图摇头道。
她的话却让雷宾心底一沉:两个月?如果最近一次露面都在两个月之前,那说明詹妮弗很可能不在这里!不过他还是不死心,追问道:“那其他人呢?这座实验室里的其他研究员?”
“躲起来了,你想找他们?”诺斯拉图眼中表情有些奇怪,似笑非笑。
雷宾点点头,没在意她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