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丝点点头：“是教会的人。”
格斯问：“她要带你去干什么？你相信她吗？”
“我当然相信她，她来接我去一个地方。”艾莉丝似乎本能的回答道，但格斯却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犹疑。
“她要接你去什么地方？你真的相信她？”格斯继续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她告诉我，到了那个地方，我会完全自由，不会有人再约束我，不用每天做功课、祈祷，那里的一切都会服从我的意志。但嬷嬷说过，绝对的自由是罪恶之源，法典的约束是自由的圣经，所有人的自由都必须受到约束，否则就是邪恶的……所以我……我不知道她们谁对，但我要听虞牧师的！”艾莉丝虽然恢复了神智，但精神似乎有些恍惚，说出最后一句的时候，眼中流出一丝挣扎，然后抱着头似乎很痛苦。
艾莉丝的话格斯似懂非懂，但他最起码听出了艾莉丝所谓的嬷嬷应该对她的影响很大，于是他轻声安慰了几句，待艾莉丝平静下来后，问道：“那嬷嬷呢？嬷嬷去哪了？”
“嬷嬷……嬷嬷……”艾莉丝眼中突然充满恐惧：“嬷嬷死了……”
“死了？嬷嬷是怎么死的？”看到艾莉丝神色不对，格斯暗暗戒备，但依旧坚持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