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面太暗。”
三人挪到那石凳处,陈德龙坐中间,于朗坐左侧,严潇因为看到那石凳上的一层尘土所以执意站着。
“您刚刚说等了他三十多年是什么意思?”严潇迫不及待地问道。
于朗之前只是和她简略地说了一下符号的问题,并没有具体到陈德龙的遭遇。
陈德龙自然不知道苏墨儒已经向于朗转述过他的遭遇,于是于朗只好耐着性子又听他说了一遍。
再次听完之后的于朗除了更熟悉故事之外也多了些其他的疑惑:第一点,陈德龙的记忆未免太清晰,与苏墨儒转述得一点不差,甚至是语气和表情也相似到了极点,两次之间隔了三年,竟然没有什么多余或是残缺的话,难道这两年中他都一直在不断地向别人讲述,以至于已经形成了固定的套路?第二点却是惊异于苏墨儒的表现,他说陈德龙的记忆力让人惊异,其实他的记忆力同样令人吃惊,相隔三年多的时间,他转述的时候竟然与原述者如出一辙,除非他曾将陈德龙的讲述录制成音频文件,并反复多次收听,不然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令人无法置信。可是这又跟他的态度不符,如果他一直就未曾相信陈德龙的话,又如何会反复多次地听他的录音?
于朗几乎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