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见两个人都红着脸，还以为遇上了啥事了。
“我们今个儿看到一个人，一个女青年，穿着一条裙子，我看得出，是的确良的不错，但是人家那里面的裤子也看得一清二楚咧！红色的！四角裤！还穿着高跟鞋，走路还一扭一扭的，哎哟喂，我都没好意思多瞧！我还看见几个男青年看她，实在是太恶心了……”
宋慕雯就想笑，没好意思多瞧，怎么连人家内裤的颜色都看到了？
这年头确实是这样，的确良的布料很流行，除了做衣服做裤子，还有做裙子的，当然，因为这种布料太透明，穿那种衣服的人基本上会被认为作风不好，军区大院就没见人穿过那样的裙子。不过宋慕雯倒是听说有人还把的确良做成了内裤，跑厕所的次数就多了，还专门选公共厕所。这年头的公共厕所可不像以后，而是像电影《看上去很美》那样子的，一条常常的沟，大家都蹲在上头，反正同性之间没事儿。于是那人的内裤就能够被很多人看见了。
这年头的公共厕所实在是太脏了，宋慕雯都不敢进去。
李桂芬在一旁帮腔道：“要是放几年前，肯定要被拉出去批斗了。”
杨桃儿也认同。
说起这个，两个人更加来劲儿了，李桂芬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