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胸口部分已然春光外露。这个姿势让蒋仲霖几乎把景色尽收眼底。白皙浑圆,看上去正好在一掌掌握的范围,再下面一点点还隐约可以瞄见俏生生的尖尖。
顿时,蒋仲霖觉得一股热流冲到了某个部位。
而被吃豆腐的顾若愚还什么都没有发现,依旧在痛斥着男人吃锅望盆的劣根性。隔了一阵发现蒋仲霖没有丝毫回应,一看,好像在发呆。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蒋先生迅速收回饱览春光的实现,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很晚了,睡觉吧。”
“这么早?可是我还没困呢?”还没抱怨完,蒋仲霖就伸手关了壁灯。
再不睡,可能就真的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上,蒋仲霖非常自觉的吃过早饭等着顾若愚一起走。开车上班的路上,蒋仲霖看着依旧睡眼朦胧的顾若愚,“这周末是家宴。”他轻声说了一句。
就这一句话就让本来还迷迷糊糊的顾若愚瞬间清醒,“家宴?”
“结婚之后,家里人都没有在一起聚餐,这段时间父亲的身体好转了一些,就定在这周末在南山那边大家能一起吃顿饭。”南山是蒋父所在的休养别墅。
“蒋叔阳也要去?”顾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