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这般苦苦相逼?”
我满眼愤恨之色看向在试着向我们靠近的明军兵士,所有人俱是一愣,然后我便听到宇文彩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她···是不是入魔了?”
“不会的,玉玑子并没有这么说。”
我看向说这话的严洛,严洛紧紧抿着唇角,可下巴和衣襟上却也是斑斑血迹,经过这一会儿的混战,莫邪似乎也底气足了很多,人群中自动为他让开一条不足米宽的小道:“看来,严世子即便再不舍,她也是绝留不得了。”
我未置一词,轻抚上月尘苍白的几乎和雪融为一体的脸颊,这一刻我想起了很多,有今生,有前世,在我还是雪狐神主,月尘还是那株梨树时,所有的所有我都想了起来。我摊开手心,看着那块香气越来越淡,淡到几乎再闻不到想起的石心,苦笑道:“原来是这么个三生?原来从雪湖底苏醒后便已是三生了。”
我俯身吻上月尘的唇,将之前在高台之时被唤醒的灵力全部灌输进月尘体内,这在旁人看来或许只是一种告别,这也的确是一种告别。我伸出细长的指甲,划破手腕处,那只一直被封在我体内的双生蝶便这么重新活了过来,彩色的翅膀在这样的冬天实在是太过炫目,它并没有离去,只是一直盘旋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