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脑中始终盘旋着以死殉节的想法,只要他严洛敢对我不规矩,我就和他同归于尽。
我死死的瞪着严洛,谁知严洛却苦笑了一下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玉泽很恶心?”
我冷冷一笑,丝毫没放松警惕的答道:“呵,觉得恶心的怕不是在下吧?”
许是被我戳到了痛处,严洛沉默了起来,我僵着身子以极其不舒服的姿势坐在严洛的大腿上,等了一会儿不见严洛对我有不规矩的行为后,终是忍不住那全身紧绷着的疼痛,调整了一个较为舒服点的坐姿。刚坐好,严洛便幽幽叹了口气说道:“你或许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玉泽时其实是在八岁岁那年,明国和北袁一直属于盟国,我父王与前任北袁王曾结拜为异姓兄弟,当然,这是两人私下的事,不足以为外人道。至此,明国一直在暗中扶持着北袁,北袁虽贫瘠,明国却富足,虽可能和南元相比较差一点,却在四国中能排到第二的位置。
我和玉泽的相同点便是母妃都不受宠,所以我们二人的童年也很相似,唯一的不同便是玉泽有一个凶悍的嫡母,而我的父王因为心中一直无法对赵惜若忘情,所以我比玉泽的处境要好一点,起码我父王并没有很偏爱的妻妾。玉泽那年随他父亲来了花溪之后,曾在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