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奔到我身前将我扶了起来,颤抖着声音问道:“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我靠着月奴的怀中,紧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声音,可是疼痛使我似乎没有了理智一般,心口处疼痛之中似乎有千百只的小虫子在撕咬着我一般,我推开月奴,将身子狠狠的撞击在地面上。
“啊···”我一向是个对疼痛忍耐能力不强的人,我甚至觉得这般痛苦还不如咬舌自尽来的舒服一些。
“夫人,你不要这样,这是怎么了···”月奴想要来抱住我的身子,我却痛苦的在地上滚动起来,却倔强的不想哭,我想要哭给他看的那个人不在,所以我不愿哭。
文弈握紧了手中的剑,提身飞到那白玉床便,将那把锋利的宝剑架到严洛的脖子上,尽量压抑着怒气问道:“你对夫人做了什么?”
严洛伸出两根手指,将文弈的剑往一边推了一下,脸色苍白的笑着说道:“我说过,无论生或者死,你都不可能再离开我身边的,咳咳···”
“解药在哪?”文弈将剑又重新架到严洛的脖子上,怒声质问道。
严洛有些艰难的起身,脚步踉跄的走到我身前不远处,丝毫不怕文弈会一剑刺穿他的身体。在我身前不远处,严洛也瘫坐在地上,眼神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