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你要死便死,再者说了,死又何妨,谁人不死?你若是下不了手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一下。”
一脚踹在跪在我面前的那个侍卫统领的心窝上,我继续向着殿中走去,尽管身后真的传来刀刃划破肌肤传来的肌肤撕裂声,以及阵阵的惊呼之声,我还是头也未回的走了进去。早就说过,这明国人似乎特别钟爱将薄纱替代屏风的位置,殿中悬挂着浅色透明薄纱,隐约隔着这些薄纱能看到一张雕花大床上躺着的人影。
我伸手撩着那一层层薄纱,缓步向着那张大床走去,整个殿中只闻床上躺着的人清浅的呼吸声,在这样的午后,显得很是缱绻动人。我细细打量着已有十年未曾见过的尹玉泽,似乎比之少年时期要显得柔媚的多,这么静静的躺着睡觉的样子竟然有些雌雄莫辩,金丝绣文采双鸳鸯合懽被只盖及胸口处,露在外面的雪白颈项和胸口处似乎还有些很是明显的红痕。
空气中是很浓重的男子麝香之气,我一步步靠近床边,严洛毕竟是自幼习武的人,尽管看样子似乎带着些倦意,可还是很快就察觉到我床前有人。先是将眼睛睁成细细的小缝,在看到我时,双眸猛然瞠大,里面满是惊讶,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情绪。
我自袖袋中拿出娟帕,轻轻的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