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一旁因为打架而被丢弃在一边的那把蛇形长剑,有些奇怪的问道:“你身上除了那把剑,还有别的武器呀?你怎么不早说,都硌死我了。”
我松开一直抓着冉笙头发的手,探手去抓在我身下硌着我的东西,冉笙半坐起身子大嚷道:”不要···“
不过已经为时已晚了,我抓住硌着我的东西才发现已经被冉笙给捂热乎了,我想或许是把匕首,便使劲向外抽,心里还在埋怨,怎么把匕首藏在这里。谁知道匕首没抽出来,倒是冉笙一声痛呼一下子把我踢了出去,可我手上握紧了那匕首,是以虽然冉笙使的是将我踢出去的力道,我却没有被踢出去,反倒被跟着一道飞过来的冉笙压在了身下,而我手上还握着那把‘匕首’。
冉笙满脸痛苦的表情将我唬的不轻,正要开口问,却不想冉笙恶狠狠的瞪我一眼:“还不松开,你要抓到什么时候。”
被吓的不轻的我松开了手,这时正好有两名戴斗笠的男子进来船舱,于是就着这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冉笙。这时灵台突然一片清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有别之类的话全部一股脑的塞回了我的脑子里。而冉笙有些缓慢的从我身上爬开,手似乎还在捂着某个部位,看了看他手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