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咳嗽的话又得喝那苦药汤子了。”
春风接了鞋子,春意将我扶到榻上问道:“公主怎么也不穿好衣衫再过来?柳烟姑娘说的没错,秋凉了,公主身体又不好,若是再病倒了,小殿下···”
“我没事,我不会倒下去的,我会看着心儿,守护着心儿的,是的,我一定会守护着他的。”我声音很轻,生怕吵醒了心儿,但语气很是坚定。
葬心阁中,南宫月尘独坐月下,清幽的琴音自他身前那把七弦古琴上传出,侍立在一旁的文宣始终不懂得自己的公子嘴角边的笑意是为了什么。琴曲弹奏一半时,一身黑衣的文彦从竹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另一名蒙面的黑衣男子,两人都没有再上前。
琴曲终结,蒙面黑衣男子才走到南宫月尘面前单膝着地道:“文祀见过公子。”
“嗯,起来吧。”南宫月尘没有抬头看蒙面男子,声音淡淡的吩咐道。
蒙面男子起身后,先是抬头看了南宫月尘一眼,才有些欲言又止的道:“公子···”
不过南宫月尘似乎心情不错,对于蒙面男子的欲言又止也只是淡淡瞟了一眼,开口问道:“怎么?赫连雍死了?”
赫连雍是大祈开国皇帝,无论是功德还是政绩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