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还有三万前些日子转到了三哥手上,剩下的四万可都在宇文烈那老匹夫手中。宇文烈是定要保凤鸾宫的,但倘若是宇文彩守在那里,宇文烈会有很多的顾忌。”
是的,顾忌,倘若他保全了凤鸾宫他的女儿就是失职,这是他无法不去在乎的,即便不是为了宇文彩,也会为了他那个薄命的妻子。我斜靠在暖阁的炕上不住的咳嗽,元方来瞧了开了药还是不住的咳,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一般,看了看端着黑乎乎的药汁站在一旁的柳烟一眼,在接触到柳烟通红的双眼之后我认命的接过被白玉碗衬得愈发的黑的药汁。
我正皱着眉捏着鼻子往肚里灌药时,一阵珠帘碰撞的清脆声音响起,我虽受不了中药的苦涩,可向来不会在喝药之后吃蜜饯,是以我连看都没看严洛手中拿着的蜜饯,兀自拿起娟帕擦起嘴角来。
“严世子这么有空来本宫这长乐宫的?刚才画儿来通报,本宫着实还惊着了。”我语气不怎么好,带着淡淡的讥诮。
见我没有接过蜜饯的意思,严洛也不在意,随意放在了暖炕的矮几上,身子也很随意的坐在了暖炕上,看了看白玉碗问道:“不苦吗?为什么不吃蜜饯,女子不是都喜欢蜜饯的吗?”
“苦不苦不都是自己的事?个中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