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有除去她,仅仅只是要她出家便了事了。还有就是惠洁口中那个嬷嬷是谁?我躺在床上回想着皇后身边到底都有哪些宫人,却始终找不到惠洁口中的那个老嬷嬷,难道时隔多年,她已经死了不成?
一夜的噩梦,再加上睡前曾吐了大量的血,所以一早睁开眼我便开始晕眩了起来,好在我向来是个意志能够支配身体的人,所以在睁开眼晕眩了一会儿后我便立马强迫自己进食,并派人找来了宁三。宁三进门时我正呼呼的喝汤,为了表示我很有斗志,我舍弃了调羹,抱着相当于我脸那么大的白玉汤碗,宁三看到我时我正好要喝干最后一口,以至于我压根没瞧见宁三进来,而宁三也没瞧见我的脸。
正想随便拿袖子擦一下嘴巴,可看到月白色薄纱的广袖宫装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边拿娟帕擦着嘴角边和柳烟抱怨道:“小厨房的掌勺是不是换人了?这两天不只是菜咸,就连汤都能把我给齁够呛,照这么吃盐法早晚把我吃成高血压。”
“这一大早的就听你在这里抱怨,怎么,心情不好吗?”在所有人看来宁三这个表情实在算不得笑,可深深了解宁三的我却知道他那是开心的样子。
我狠狠的一扔娟帕,粗声粗气的吼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我不只心情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