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柳烟等人也跟着喊着,然后永夜便将剑指着惠洁的咽喉部位,我挥开要扶住我的柳烟,扑上去抓住惠洁的衣领摇晃着:“上面署着我娘亲的名字,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封信是用来做什么的?你也是一个女人,你也是一个母亲,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
从我嘴里不断喷出来的血将惠洁的僧袍也染成了血色,双眼迷蒙看不清惠洁是什么样的表情,耳边除了惠洁的忏悔再听不到别的,脑中不断盘旋着那吞噬了娘亲的漫天火海,襁褓中呜呜哀鸣的心儿,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梦魇。
我无法原谅,无法饶恕,无法忘记,无法不痛,唯一的解脱便是要那些人比我更痛。这次我很争气没再厥过去,在吐出几大口鲜血后,我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我看向一脸也不知是真愧疚还是假愧疚的惠洁,从新端起公主的架子说道:“你若是有半句谎话,本宫会要赫连烨生不如死。”
惠洁再次叩了几个头哭道:“公主,贫尼无半句谎话,贫尼无论是在后宫之中还是朝堂之上都没有依靠,当时烨儿还年幼,贫尼也是逼不得已呀,公主···”
我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跪在我面前哭的一塌糊涂的女子,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刚刚说你擅于临摹别人的字迹,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