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将身子跪的直挺挺的,恭敬的回答到。
我放下铜镜,不再看铜镜中被自己搓的通红一片,却依然纹丝不动的梅花,起身下了暖炕。整个暖阁中都铺着厚厚的长毛兽皮地毯,赤脚踩在上面只觉得脚心都暖意融融的,我慢慢的踱步到琴儿面前:“琴儿,一个好的奴才想要得宠,自然是免不得要揣摩主子的心思,为主子分忧的。但懂得揣摩也是要有个度的,太深了不好,太浅了不好,做奴才是门很深的学问,你可还需要好好学着呢!”
“是,奴婢一定好好学着,为公主分忧。”琴儿额头伏在地上,声音很是恭敬。
我这话不仅仅是对琴儿一个人说的,所有近身伺我的宫女都在暖阁中,当然也包括了柳烟。琴儿如果不来通报我说穆尔扎跪在外面的话,那么她也不需要跪了,正是因为她早就已经猜测出我是不愿见穆尔扎的,却还是拿不定主意来询问了我,一个贴心的奴才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吩咐琴儿起身后,柳烟便帮我宽衣,休息前我还不忘看了一眼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看来今年还是能有丰年的。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养成了睡觉时不爱别人在跟前晃悠的习惯,就连柳烟也被我赶到寝殿外厅去了,别人在跟前我总睡不踏实,历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