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就要学会强颜欢笑,眼泪流下来是本能,咽回去却是本事。
待我和顺喜到达崇睿殿时,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几乎都已经到齐,也就只有父皇的主位还空着,皇后也还没有到场。
顺喜将我安顿在了紧靠着主位的位置上,我心中虽觉得这样多有不妥,毕竟能坐在这个位置的除了位高的嫔妃,比如当初仅次于我皇后的我娘亲,再者便是太子了。可顺喜却安抚我道,这是父皇的意思。
我这里刚刚落座,底下就议论开了,以前一些常到关雎宫走动的妃嫔和一些高官的家眷尤其热烈,却没有人上前来与我搭讪,想来这些年这些人要么是被皇后收服了,要么就真的是怕了皇后了。
我巡视了一圈,也没看到如妃,想她身体病成那样,晚到一些父皇也断断不会怪罪的。看着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突然想起多年前我那一曲贵妃醉酒,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此后的自己会是这般的命运。
就在我看的漫不经心的时候,一双最为清冷却又暗含着关心的眼眸映入了我的眼帘,这是谁呢?在脑子里扒拉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孤冷清高的女子不正是宁三的姑母,云嫔吗?就不知此刻她是不是还担着云嫔的名位,还是已经高升了。
在接触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