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除了咳嗽,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撩开了我身旁的轻纱,勉励睁开了沉重的双眼,想要看清那轻拂着我脸颊的人是谁。
“城儿···城儿···你觉得哪不舒服吗?告诉爹亲,城儿···”
爹亲涕泪纵横的脸憔悴了不只一两分,原本英气的脸一下子显得苍老了许多,丝毫没有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君王所有的自信与威严。眼下的他,只是一个将要失去孩子却毫无拯救能力的父亲。
这么快就又要去投胎了吗?还能再见到娘亲吗?还能再做他的孩子吗?好不容易看清的影像又模糊起来,这次还能再醒过来吗?
不知道就这么昏睡了几天,全身一阵冷一阵热的,我这么记得上次投胎的时候没这么难受的?谁在说话?
“太医,这次这么样了?”
“回皇上,虽然公主服了这西域雪莲,已无性命之忧。可毕竟心肺俱损,今后的日子里,怕是再不能离这药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