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纵然是一国的皇子,可是我又拥有什么?这边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吗?如此,你对我,何其残忍。”
凌肃昭野轻咳几声,“好一个爱之深,恨之切,是,我残忍,可是苍天对我更为残忍,为何让我孤苦一生,茫茫人世,似一叶扁舟,邈邈漂流,穷尽一生,我唯一恨的,便是她的决然离开。
我乏了,你们走吧,这王位,是你夺回来的,若你想要,便拿去罢。”
戎关拉着夏悠扬的手,一步一顿,好似踩在刀尖,亲生父亲口口声声的恨,他的不甘,他的猜忌,全部苦果都加注在自己身上,而如今,亲口听到他像叙述往事般说出,本以为面对他平静无澜的心,却疼的如同刀绞。
凌肃昭野听着戎关远去的脚步声,流下两行浊泪,“孩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想爱你,可我,做不到。”
戎关听着身后一声声苍白的道歉,心在滴血,却并未回头。
两日后,骁南与寂骏驰一起回到东庭,凌肃昭野却已在弥留之际。
迦楠握住凌肃昭野的手,悲怆的垂泪,“父王,孩儿回来了,孩儿来晚了,您睁开眼看看孩儿,看看您的女婿。”
凌肃昭野听到迦楠的话,缓缓睁开眼,笑着说:“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