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有些炎症,但若是调理不好,转成痨病也不是没有可能,我开些药吧,按时吃了,让她好生歇息,莫要再劳累了。”
张嫂子送走了医生,又去煎了药,却喂不进去,无论怎么灌,夏悠扬都一滴也不向下咽。
戎关接过药碗,深吸一口气,灌下药,贴上夏悠扬苍白的嘴唇,缓缓将药渡了过去。
张嫂子和戎关一直焦急的等在旁边,可是到了晚上,夏悠扬都没醒,张嫂子给戎关做了饭,嘱咐他一定记得吃,就回家去了。
戎关随意扒了几口饭,就一直守在夏悠扬身边,直到第二天深夜,她才醒过来。
戎关伸手抱住她,低声说:“悠悠,你吓死我了。”
夏悠扬拍拍他的背,声音还有些沙哑:“我没事啦,不用担心了。”
戎关把头搁在她肩上,闷闷的说:“医生说你是累病的,都是我不好。”
“别听他瞎说,我就是刚才跑出汗了,然后被风一吹,就得了风寒,我这么年轻,什么积劳成疾,唬人呢,真是的。啊,对了,水还没烧好呢,我去烧水啊。”说着就往床下蹦。
戎关一使劲箍着她的腰,有些气急败坏的说:“你怎么这么不顾惜自己,竟然还想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