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自己再流泪了。
“大娘,如果我还活着,会回来报答你的。”夏悠扬穿上老妇人的棉衣,看了一眼戎关安睡的容颜,抬起对她说。
老妇人将推车把手塞进她手中,挥挥手:“走吧,孩子。”
夏悠扬踏着落日余晖,将路走到了尽头,进了最后一家医馆。
年过半百的老医生仔细给戎关检查之后,叹气说:“姑娘,这位公子的伤势很重,暂且不说这些皮外伤,他本身体虚不甚健壮,早年肺部曾遭受重创,留下病根,腹部的新伤虽然表面上看着已经痊愈,但实则内在没有恢复,胳膊和胸部的肌肉有损害,最严重的是这条腿,膝盖骨粉碎性骨折,以老夫的能力,怕是没有把握接好。
这一桩桩加起来,他还吊着一口气,没有当场丧命,已是奇迹。
虽然我一辈子行医,也只能抱歉地说无能为力。
我能为你们做的不多,一是这颗赤丹,它可以保住重伤之人一口元气,二是还能帮你指一条路,村子前面有一间竹舍,是医女住的地方,她医术比我们这些人高超得多,若能见到她,可能还有一丝生机,只可惜,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夏悠扬接过老大夫的药丸,含在口中化了,确定没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