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车夫纳闷了:这些人好生奇怪,我见那两个玉牌都差不多,他们这换来换去的,何必呢,哎,有钱人啊,真是搞不懂啊。
阁楼上,雷哈尔身上依旧穿着白天登基时的衮服未换下,头上的通天冠,象征着他至高无上的权力。
“陛下,殿外有侍卫求见。”
“传他进来。”
“是。”
“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叫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陛下,臣请来一位专门研究蛊的医生,让他种了监听蛊在车夫身上,然而这蛊时间有限,臣只得知,出城门百里之后,他们遇见一个商队,便一同去往云逸国。
他们雇佣商队当护卫,因没有碎银,就用一块玉牌抵了,商队的人说太多,又没有散银子找,又给他们了另外一块玉牌。”
“两块玉牌?你怎么看?”
“臣以为,他们好像不太像在做交易,反而像是互换玉牌一般。”
“你真的这么以为?”
“这,臣愚昧,陛下恕罪。”
“好了,下去吧。”
“是。”
在侍卫出门后,雷哈尔声音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