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梓鸢打了金珠?”寂青觉语气有些冷了下来,他平时待下人都宽厚,最也不能忍受下人之间互相动手辱骂。
夏悠扬轻声应道:“是,是臣妾管教不周,理应一起受罚。可是梓鸢与我也那样亲厚,我平日根本没将她当下人,三十个板子,打在梓鸢身上,一声声驽钝的响,就像挨在我自己心上。”
陈紫云一听眼泪立马就掉下来了,声音颤颤地说:“妹妹,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是被气急了,我,我...”眼见着脸色都白了。
寂青觉看了看诚惶诚恐可怜兮兮的陈紫云,又看了看低眉顺眼看不清表情的夏悠扬,只觉得夏悠扬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认错,心里憋闷得很,淡淡的说一句:“金珠辱骂梓鸢是她的错,但梓鸢不该动手打人。
当初是看她有些功夫想着可以保护你才将她带回来,但不是让她仗着这个来欺负别人的。回去以后多管教她一下,到底是乡野出来的,骨子里是这野性格。”
“是,臣妾回去会好好管教她。”夏悠扬低着头,掩饰住自己眼中的痛与恨。
她很少在寂青觉面前自称臣妾,这次真的是对寂青觉太失望了。
寂青觉,你我经历过的,都比不上你与陈紫云的几个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