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年羹尧进京的人全都下马,避得远远的。
年羹尧听说了八爷的事,叹道:“八爷是个好人啊,也是他指点我对万岁不妨有话直言。我既是武人,要走从军这条路,就不能在万岁面前学那些酸腐文人的作风。”
胡期恒道:“二爷放心,现在就算八爷不在了,我也常去八爷府上看看。福晋瞧着确实是有些可怜了,就是不肯接咱们家的银子。之前万岁在园子里说让各府的阿哥都进去读书,我劝福晋把八爷家的弘旺也送过去,被福晋给回了。”
年羹尧笑道:“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元方只怕是好心让人当做驴肝肺了吧?”
再看胡期恒的神色,年羹尧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叹道:“再说弘旺也不是福晋亲生的,想她一心替孩子打算那是痴心妄想。”
“宫里如何?”年羹尧最掂记的就是进宫的妹妹,家里的信也不敢写太多。
胡期恒道:“娘娘在宫里还好,就是咱们打听不了多少宫里的事。”
“哦?”年羹尧拉着胡期恒再往远处走走,压低声问他:“怎么,那姓吴的又加银子了?”
胡期恒摇头,他见胡期恒一脸的沉重,就知道事有不好。
“吴公公已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