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也因此才看着招人喜欢。
八爷叹道:“何况,弘昐已经出宫了。”永寿宫已先输一筹。年家选在此时发难,真是再恰当也没有了。就真异日当真事发,汪景祺一个落魄不得志的举子,跟年家八杆子扯不到一起。就算他与胡家交好又如何?与胡家交好的何止他一个?难道是谁想攀咬就攀咬的?
永寿宫失去了弘昐这个好棋子,又怎么会不恨长春宫?
再怎么想,长春宫与永寿宫早已势成水火。只怕到时根本顾不上去查年家的首尾就先咬到一起了。
承德,弘时当日在琉璃厂淘到的几本书被快马加鞭送到了山庄内。
李薇捧着弘时在信中信誓旦旦的说的‘古书’瞧,左瞧右瞧,只看出放了一百多年的书大概真是旧得不行了,连拿都不敢拿起,恐怕书页见风就化。
她直接举着匣子问四爷:“您看您儿子这挑的,是嘉靖年间的‘古书’吗?”
四爷批着折子也抽空往匣子里看了一眼,道:“哪儿来的?”
“弘时从琉璃厂淘的。”
“这一匣子多少银子?”他批完这本看看,见并无疏漏就放到批好的那摞里,再拿一本翻开。
李薇把弘时的信找出来对着上面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