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显得没了多少精神,天冷日寒时常常小病一场。
此时他说话前先清了清喉咙,听着就像是身上不好。
何焯担心的说:“爷这是又着凉了?”
八爷让他坐,道:“没事,前日夜里变天,被子盖薄了冻着了,现在好得差不多了。”说着拉拉身上的坎肩笑道,“你嫂子早上起来非让我裹上,这屋里烧着炕还要点火盆,她也不怕把我热出个好歹来。”
何焯跟着笑了两声,道:“福晋也是操心您的身体。”
八爷身上没差事,每年的禄米也就那样。皇上不会让兄弟饿死,但花大银子供着他日日山珍海味是不可能了。不过幸而八爷早年结下不少善缘,贤名在外,自然还有人想着八爷,每年三年两寿都有进项,府里这才不至于揭不开祸。
何焯深得八爷的信赖,在外头不少人都肯给他两分面子。在八爷不便出门的时候,何焯就常常替八爷在外走动,不至让各府人情就这么冷淡了。
今天他来就是有事要跟八爷说的。
“你道内务府刑堂里关了人?”八爷管过内务府近十年,对这里头的事不说门清,但也能猜出个j□j不离十。
“这都将要过年了,皇上要办人也不会挑在这个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