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进宫住上两三年后再指婚,夫家也不敢看不起她。
她也跟自己说这样更好,可还是前所未有的恐惧起来。从她生下第一个孩子起,她就知道不管是七爷还是孩子都不是她的,这个偌大的府邸里她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可她又什么资格说自己可怜?七福晋和府里的其他女人又该怎么说呢?
七爷最宠她,她生的孩子最多,她该是这府里过得最好,最风光的人。
永寿宫里,纳喇氏静静的掉着泪。
“……是我不知足。”她道。
屋里静得很,只有李薇和她两个人。玉烟在刚才就带着人退出去了,只小心的留了半扇门。
李薇的心里一片平静,纳喇氏的感受,早在多年前她就明白了,但明白之后她就把它给忘了。现在看到纳喇氏,她才想起来,哦,原来我也曾经这么想过。
就像大学生看到初中生在发愁,初入职场的新人看到大学毕业生在纠结,都会产生‘你们还是太年轻’这样的感叹。
她拿了自己的手帕递给纳喇氏:“有些事不能想太多,想了也是自寻烦恼。”
纳喇氏赶紧擦了泪。
她前天递了牌子,今天进来请安。贵妃见着她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