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几年的老厂子最麻烦的就是老职工的安排问题,因为这个好多老厂子死了之后都无人敢接手。市里这种厂不是一两个,都死着呢。
李薇当时就想哪儿来的过江猛龙啊,说拆就拆了一点风声没听到。看这样也不像是把老职工都给安排了啊(不然闹个p啊)。
然后那块空地就一直搁着、搁着、搁着……
她都上完本科了,回来还是没动!别说打地基了,连空地里的旧瓦砾都没清理。
市中心啊。寸土寸金的地方。
强权之下,管你去死。横幅挂得再久,地方新闻和报纸都一个消息没有,除了来往路过的人能看一眼当个稀罕外,有什么用呢?
四爷叹笑道:“一只羊扒两遍皮,蒋陈锡果然‘优异’。”去年的考评还在他的手里放着,从他进山东任布政使,同年晋山东巡抚后,就是一连串的优异。京察也未见丝毫劣迹。
李薇禁不住坐得离他近一点。小老百姓的命真是贱啊,命薄如纸这话真是不假。不是一个人命就薄了,而是一群人,几百上千,乃至上万,在上头人的眼里也是薄得毫无份量可言。
四爷顺手搂住她,大力的揉她道:“只是他看错了朕。朕不惧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