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太监把银子取回来,玉瓶转手递给他,他也不再推辞,收到怀里后施了一礼就退下了。
回到院子里,玉瓶先去茶房把蓑衣斗笠都脱下来,跺着脚说:“冻死我了!”
玉盏赶紧起身让开座:“快坐这里烤烤,把脚放在炉子上。”说着拿了条毛巾过来给玉瓶打雪。见她头发上有几缕都被雪给浸湿了,还有大半的袍子下摆处都湿了。
玉盏道:“你这要换一身才行。”她匆匆掀了帘子出去,少顷就抱着一包衣服回来了。
玉瓶一边换一边说:“你不知道吧?我刚才在外头碰上玉烟的那个干弟弟了。”
玉盏把她换下来的给搭在榻上,听她说还吃了一惊:“你真的碰上他了?他现在干嘛呢?”
玉瓶如此这般的一说,玉盏吁道:“真是山不转水转啊,这才多久就又碰上了。”
玉瓶换好衣服坐下把头发解了重新梳,道:“哪儿啊。咱们这次回来,苏公公是打着用生不如用熟的主意,咱们一边用的都是熟人。这才把玉烟这干弟弟又给挖出来了。他现在就是管着这西六宫的粗使小太监,扫地洒水搬柴火。”
玉盏过来帮她抿发油,说:“那也算是个人物了。”
“可不是。”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