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从他们一个个都到了以后,除了把清溪书屋给围了以外,剩下的都在静坐发呆。
四爷并不急,他能忍到如今,就不差再忍这一会儿。
胤禟坐不住,一开这个口,他就道:“还是请大人们进来商量吧。”
胤禟冷哼,没说请他们进来干什么?这是他们爱新觉罗家的事,那些人都是奴才,难道他们说下一个谁当皇帝,就听谁的?
自有人出去传话,李光地就带着人进来了,给诸位阿哥爷都行过礼后,胤禟带着几分轻蔑的说:“李大人,雍王说请您几位进来商量,如今这个样子,你们有什么主意没有?”
李光地就像御前奏对般恭敬严肃的对上首的四爷行了个礼,眼观鼻,鼻观心,说:“禀雍亲王,诚郡王,五贝勒,七贝勒,万岁有遗诏。”
就像一瓢凉水浇到滚热的油锅里,一时之间胤禟都跳起来了,指着李光地喊:“你说真的?”
李光地转向他,恭敬道:“不敢欺瞒九爷。”
所有人都愣了,胤祉却发现四爷却还是不动如山的模样。心中不由惴惴。
李光地跟着还找来了一个证人,起居注官张廷玉。
张廷玉出来也道:“康熙四十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