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重新洗漱上床,已经一点多了。
李薇毫无睡意,四爷虽然闭目养神,心里也是一堆事睡不着。
两人躺在一会儿,她就翻身往他那边靠。他伸臂搂住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她轻声问。
畅春园里一定有事发生,他能平安回来,看神色也没问题,那就不是他出事了。李薇问这句更多的还是想让他把心事说出来能轻松点。
四爷半天没吭,在她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淡淡道:“皇阿玛……说八弟是‘辛者库贱妇之子’……”
胤祀当时就跪下了,不,应该说他是瘫下来的了。
今天在畅春园,几位大人又说起立太子的事。皇上问李光地,李光地说此应由圣上乾纲独断。后来越吵越厉害,很多人都认为应该顺应民意,立贤不立长。直郡王不合适,八爷最好云云。
皇上冷冷的说:“老三是郡王,老四是亲王,都比不过老八一个贝勒?”
跟着他就说:“胤祀,辛者库贱妇之子。柔奸成性,固结党羽,妄蓄大志。今,废其多罗贝勒。”
胤祀哀哭道:“皇阿玛!儿子绝无此意!”然后求兄弟们替他说话。
四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