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钻到他怀里,叼着他脖子根附近的一个盘扣豆豆不放。
他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叹气,她呼出的热气也扑到他的脖子和耳根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中间,他的小鸟正在慢慢立起来。
他的大手在她的脑后和后脖颈那里揉来揉去,在她耳边说:“爷都是心疼你早上起不来才不动你,这么闹是说你起得来?”说罢他的手就滑到了她的屁|股上,缓缓揉了两把,跟着还要往里滑。
她腿一夹紧,他在她耳畔笑道:“不闹了?”
她只好乖乖放开他的盘扣。
他在她嘴边亲了下,手抽出来轻轻拍在她的背上:“睡吧,明天早上爷叫你。”
有他这句话,她几乎是一秒入睡。
第三天早上醒来时,还是他站在床前的背影。听他道:“醒了?给我。”
他弯下腰,大手拿着烫热的毛巾在她脸上狠狠抹了好几把,脸上的刺痛叫她很快清醒了。
梳头上粉时,她小声交待玉瓶:“用点面脂就行,今天不用粉了,也不用胭脂。”
玉瓶凑近她的脸细看,刚要惊呼就被她拉了一下。
“主子,你这脸上是搓伤了,都有血点了。”她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