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戴风帽,侍候主子时那样就不合适了。他现在就里外两层,外面一层棉袍子走这一路落了雪,肩头、膝下都湿了,鞋里脚趾冰凉。
他站在台阶上运气喝道:“主子爷和阿哥们就要到了,都精神些!”
台阶上下,门房、马夫并侍卫全都面容一肃,抬头挺胸。
少顷,脚步声传来,前头领路提灯笼的人后面就是四爷带着弘晖、弘昐两位阿哥。
门外除侍卫外全都齐刷刷跪下磕头,声如雷动:“给主子请安!”
侍卫们只是手按腰刀,微微躬身。
叫起后众人散开,侍卫上马,四爷在贴身侍卫的侍候下上马,弘晖和弘昐的侍卫也都在此。弘昐的侍卫正围着一辆车。
安巴早已骑在马上,他没按着腰刀,而是握紧了背在身上的弓。雅索卡过来道:“主子,奴才侍候您。”
他护卫着弘昐上了马车。今年就他一个人坐马车,这叫弘昐有些想跟阿玛和大哥一起骑马。但他总觉得这个要求不能提。提了,阿玛说不定会答应。但就是有种感觉:他不能一起骑马。
坐上车后,弘昐还是有些想冲动的跟阿玛说想骑马,他干脆闭着眼睛背起了书,两章书背完,他听到了从府后街绕过来的车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