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周答应找上门,设局下套的小太监却早溜之大吉了。
周答应说了一大车跟小太监的同乡之情,也不见易贵人接话。易贵人就是自顾自的吃花生松子,好像她刚才是对着一块石头说话。
她只好直言道:“之前我这弟弟见我老咳嗽,就偷偷拿了贵人的药给我用,难得这药对我的症,今天来也是想求贵人舍下药方,我好照方配药。”
易贵人顿时呆了,眼珠一转就道:“我前些年身体不好,倒是用过一些药,只是去年起潜心礼佛读经,每日捡一个时辰的佛米,现在什么药都不必吃,身上也好多了。”
周答应不解,求个药方而已又不是什么叫人为难的事?她都坦诚偷药了,易贵人直接把药方拿来送她不是正好?
她问:“那贵人的药……”
易贵人道:“都扔了。我嫌留着晦气,连方子都烧光了。”
周答应不明白易贵人怎么会这么‘不好说话’?自从她得宠以来,去哪里,要什么都是刚提个头就有人忙不迭的赶紧送上。
她还想再说,易贵人竟然起身道:“时辰到了,我该去捡佛米了,不敢再留答应。慢走,不送。”
话叫人扔到脸上,周答应心里也有一股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