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斜着眼睛看我,好悬没把眼珠子掉出眶子来。”陵惠道。
这边屋里的如缘听到,撸袖子就要往炕下跳,被如香一把拉住。
风改了方向,耿氏这边听不见声音了,她合上窗子,轻手轻脚回到炕上。如香洗漱完过来隔着帘子问:“格格,要水不要?”
耿氏赶紧道:“不必,你们歇着去吧。累了一天了。”
如香应了声是,跟着就听到她退出去的声音。
耿氏现在还不想睡,她今天送出那幅绣后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拿出那幅百子千孙,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
直到三月初,她在福晋那里待客的小厅里看到了她那幅绣制的炕屏,一块大石才算落了地。从此常去正院流连。
如香见她搭上福晋,兴奋了好几天,日日在她耳边叨叨个不停。有次拿了对面屋的汪氏做比,笑汪氏去拍李侧福晋的马屁,谁知人没拍熟不说,险些把她自己拍掉半条命。
“真是蠢死了。”如香笑道。
耿氏冷了脸,“不许说主子的不是。出去站着。”等如香出去,她叹了口气。透过窗户看向对面屋。
如今庄嬷嬷是不来了,不知道这汪氏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她正这么想着,谁知汪氏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