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妈妈。”他狠狠地抱住霍明朗:“还好你是医生。”
心真是渐渐柔软,就像是小时候放学后心心念念一直想要的棉花糖,随着风能飘起来,绵软而轻和。小孩子真是有魔力,霍明朗从前总是觉得孩子是混世魔王,他会哭会吵,直叫人头疼,可是有了周唯一之后,她知道那是血脉的延续,那是让人疼惜的存在。
麻药褪尽醒过来的周恪初就是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即便此时此刻他狼狈不堪,窗外积雪厚厚一层冷风随时都有可能打扰这副景象,但是他觉得心里突然被一层又一层叫做“满足”的东西填满。
头一次,觉得再无东西值得汲汲以求。
霍明朗感觉背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她终于转过了身。四目相接,她看见周恪初朝自己笑了笑。
周唯一见到自己爸爸醒了,高兴地连忙从霍明朗怀里跳下来,一下子就蹿到周恪初身边,“啪叽”亲了一口才说:“爸爸,你终于醒了!”
“担心了?”周恪初摸摸儿子的头。
周唯一不隐瞒地点点头,继而小声地嘀咕了一声:“你为什么开车那么不小心?见妈妈也不用着急的呀。”
孩子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在小小的病房里,霍明朗还是听得一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