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也听出这两个字的沉重,顿住了,没有动,可是她也没有转身,就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他的下一句话。
周恪初搁下了手里的筷子:“我待会儿去去就回来的。”
他说的去哪里,霍明朗自然知道。可是她依旧没有作答,停顿了一会儿依旧朝前走。
周母在书房里等到了晚上八点半,在周恪初进来的那一刻她就问:“恪初,我是怎么教你的?!”
周恪初笑了笑:“您教我多少呢。”
“你太狠心,跟你那个爸爸一样,小孙不过是个小姑娘,你弄得人家在布桑不能立足,何必?借刀杀人,真是使得好手段。”
“是孙灯有错在先,她惹了最爱记仇的沈溥。”
周母终于大怒:“我就是死也不会让在外面那个霍小姐进门的!”
周恪初却还是笑:“我已警告过你。”他想了想问道:“当年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做过什么?!”
周恪初突然苦笑:“你不说,我总有办法知道。现在朗朗成了这幅样子,可是脑子却还是清楚的,她要是先一步想起来,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您知道么?”
“这不是最好?”
“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