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霍明朗问道。
周恪初苦笑:“你以前也最爱这首歌了。”
“是么……”霍明朗顿了顿:“章含催眠后告诉我的,说我最喜欢的歌是这一首,我也好奇,就拿出来听了听。”她笑了笑:“其实我现在最爱radiohead.”
“周恪初,你看看,其实我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你其实也可以问问自己,你到底是爱哪一个霍明朗?或者说是哪一种人格的霍明朗?”
周恪初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苦笑一声:“原来你又怀疑这一点。”
温柔缱绻的每一刻,深情款款的每一分钟,霍明朗有时候也在想,他到底是爱她现在这样呢,还是爱她七年之前的样子。
“我周恪初还不至于那么肤浅。”
如果爱情能随时间变淡,能随着样貌、话语、性格而变化,那就不是爱情了,至少不是他周恪初的爱情。
他的爱深沉难忘,不然也不会熬过七年,熬过无数个日日夜夜。
“哪怕只有三个月,甚至更短,我还是希望你能好起来。至于到时候你怎么选择,我无话可说。”周恪初闭了闭眼:“但我保证你以后,没有人再会打扰你、威胁你,与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