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狠劲儿,几乎要把自己臂膀掐断。霍明朗只是稍稍抬了抬眼,她轻启朱唇,只微微吐出来一句话:“我一旦想起来之前的事,周恪初你能承担后果么?”
霍明朗笑了笑:“我为什么会人格分裂,我为什么会抛弃周唯一,孙灯又为什么会说那些话?周恪初,这些东西,你不会没有想过吧。”
跌跌撞撞,扭扭捏捏,掩掩藏藏这么久,心照不宣这么久。霍明朗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你难辞其咎。”
四个字,就如兜头冷水,一把倾下来,浇得浑身发凉。
“无论你有任何理由、苦衷,或者哪怕你根本不知情也好,你都难辞其咎。”
霍明朗一字一句,说得冷漠淡然。
周恪初突然间松开了手,他只是笑了笑,对着冷漠淡然的霍明朗笑了笑。
“任何后果,我都愿意承担。你要打要骂,甚至……”周恪初已然将尽数情绪通通压在心底,脸上只是那样认真的表情:“甚至,你要走,我都无话可说。”
做到底,再等宣判。这也是周恪初的处事风格。
霍明朗淡然的脸在听到他这样子的保证之后,终于裂了开来。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周恪初会说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