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心慌气乱,周恪初一把就抱住了她的头,在她的耳边说道:“朗朗乖,不要想了,疼就不要想了。”
不要想,他说不要想。霍明朗这么告诉自己。
孙灯哼了一声,尖利的声音势要戳穿这假象:“霍明朗,你真的不知道了?我是孙灯,当了周恪初将近十年的未婚妻。”
未婚妻?谁是未婚妻?霍明朗问自己。
“啊!”霍明朗再也承受不住,一把推开了周恪初,疯狂地跑起来。周恪初一时不察,被推得倒退几步,他连忙追了出去。
“周恪初,你看看清楚,你的朗朗可是个疯子!疯子!”孙灯开始笑起来,她这笑声随着风传到周恪初的耳朵里,久久不能消散。
霍明朗毕竟娇小,周恪初追了五分钟之后,把人追到了手。霍明朗浑身发抖靠在周恪初的怀里,他们沉默地走回了车里。
周恪初清清楚楚地看着霍明朗在发抖,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深深地打败了他,他从未觉得人生中居然会有这么挫败的一刻。
他将车里的温度调高,霍明朗在他的怀里渐渐累了,好一会儿之后,她问道:“初初,我是不是生病了?”
心在那个时候被人捅了一把,鲜血直流。周恪初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