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这些年,他们母子俩对话的语气已经冷淡到如同陌生人一样。周母在周恪初的面前从来不会掩饰她的厌烦、野心以及目的。周恪初后来总结,这也可能是他们愈来愈生疏的原因。
“这周末我来申城,有话跟你谈,到时候希望你不要出国旅行。”
“要谈什么?”周母下意识便问,但转念想到前天看到的那份娱乐小报,心底便有了底。
“行,你过来吧。”一下就挂了电话。
周恪初关了手机,屏幕黑了下来。夜色重重,月光凄迷。九月份的夜风慢慢吹进来,恒温的屋子里无端添了些冷意。
周恪初站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杯伏特加,心底开始一点点沉下去。今天早上,当年在美国照顾霍明朗的女佣跟他说过的一些话始终回旋在他的脑海里。
形容枯槁,眼神呆滞的霍明朗是什么样子的。他简直无法想象。在他的记忆里,七年的霍明朗鲜活地如同一朵太阳花,七年后的霍明朗冷漠坚强,高傲清高如同水中的莲花。他从来不知道,在他不在的岁月里,她所经历过的苦痛与磨难。
因为太深刻与太疼痛,所以选择逃避,选择遗忘。她自己给自己一条生路,所以成为了与之前完全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