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周唯一扭了扭头,在总结陈词之后,让他去上楼,是不是有点不好。
“一一,你要听话。”
周唯一看了看他躲在爸爸背后的妈妈,又看到了爸爸严肃的脸,点点头上楼了。
等周唯一上楼之后,周恪初拉住了霍明朗的手,将她扯到自己的身前。霍明朗被这样一把大力一推,连忙转身就拉住了周恪初的衣角。
她的脑袋越来越疼,好像裂开来一样,耳朵里随时都好像有“嗡嗡嗡”的轰鸣声。而当她听到她的名字和“精神分裂症”这五个字联系在一起之后,胸中顿时有钝痛袭来,一波一波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只能依靠着周恪初,因为她不知道还能依靠谁。她不认识面前的是谁,尽管这个人说他是她的哥哥。她只有二十岁,前天好像还在国外,刚刚回来过暑假,她的爸爸妈妈都去世了,她孤身一人,拿着父母的遗产念书。上学的第一天认识到周恪初,心动到现在。
然后顺理成章地谈恋爱,吵过架,和好过,一直到现在。
霍明朗不明白,即便她孤苦弱小,但也不能这样欺负她。
周恪初听到霍明兰在自己跟前小心翼翼地问:“初初,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才找来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