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周恪初听她试探的语气,眯了眯眼:“以后不要跟别人出去喝酒。”
“你不知道。”
周恪初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不懂什么?”
“沈溥已经想通了,昨天他来跟我说再见。他说到底在我身上花费两年时间,如今能够看开,我也放心。”
“你倒同情他。”周恪初不无嘲讽。
霍明朗皱了皱眉头:“他到底是天真的丈夫,总不能做得太难看,让他知难而退最好。”
周恪初也靠在了椅子上,桃花眼微微上挑,说不出的意味:“那你大概不知道昨天你们喝的酒有问题,掺了点东西。你跟他出去,你同情他,你想到这一点了?”
“沈溥……”霍明朗不理解:“他应该不会吧。”
“事实就是如此,昨天要不是给你冲凉水,我至于手都化脓么?”
“可是……”霍明朗还是觉得奇怪,明明昨天晚上,她自己是先走的。
看出她的不相信,周恪初一口气提在嗓子眼,缓了一会儿才压下去,慢慢说道:“我昨天晚上找到你们的时候,是在酒店里,两个人都不省人事,但是通身发烫,迷迷糊糊,都在说胡话。要不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