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沉汝帛那股子逼人的气势不同，余晓身上就好像散发着柔光一样，不由自主地让宋寺澄放松了心情。她听到余晓柔声回她，冲她温柔地笑。
“清润这孩子随她母亲，性子又冷又狠的。和她在一起，或许会有点辛苦吧。”余晓拉着宋寺澄坐下，见她不自在，也没有像旁的家长一样拉着她的手，同她面对面，柔声问她。
余晓对于沉汝帛母女二人性格的总结还真是一针见血。
宋寺澄浅笑，摇了摇头。和沉清润在一起辛苦？
一直以来辛苦都是的沉清润吧，都说她纵容阿润，可阿润又何尝不是在包容她呢。沉清润性格又冷又狠，那她是什么呢？又别扭又自我？
“清润初中的时候，我流产过一个孩子。”余晓见她的反应，自顾自地说起来。
清润初中，是那次和小狗一样失魂落魄的时候吗？
“当时家里只有清润在，她母亲回来看到我身下都是血的样子吓坏了，那次是有点危险的，差一点清润可能就没有妈妈了。我想，她们母女都对这件事一直放不下吧。”余晓还记得那时候沉清润怔愣到被吓出了眼泪，而沉汝帛更是自责的不行，事后更是不打招呼地就去结扎了，“我怀清浅的时候清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