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钱包塞进裤兜,又掏出打火机点上。
章爱萍转身跟她说:“烧吧,一会儿我也得洗。”
“嗯。”谢岚又多看了一眼这个其貌不扬的刀疤男。
马路边停着一辆快要散架的三轮车。
男人咬着烟,一跛一跛地往外走,走到三轮车前时,回头大声道:“萍姐,明天早上我带你过去?那个新批发市场我熟。”
章爱萍婉拒,“我们小店进不了多少货,我也就去逛逛,用不着劳你跑一趟。”
“那行,明天我来接你。”
他像是听不懂人话,双手握住车把,一捏离合器。
突突突——
小三轮跑了个没影儿。
“汪浩,以前去老批发市场进货的时候认识的。”章爱萍跟女儿闲聊,“最近老来买烟,还说要带我去进货,一口一个萍姐萍姐的……”
“他比你小?”
“小五岁吧,才三十五。”
“哦,看着挺沧桑的……”
章爱萍笑了,“劳苦人的命呗,瘸了条腿,还得天天给外面酒吧夜总会送货,风里来雨里去的,三十多岁了也没个媳妇……”
第二天放晴,章爱萍一大清早就出门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