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马路慢慢往回开,路边有个花店。他下了车,买了一大丛玫瑰。回到绿茵阁,站在温酒的房门前,他抬手敲门。里面悄无声息,他执着的敲了许久,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他拿出手机,拨了温酒的电话。温酒没接。但是屋内也没有手机铃声,看来她不在房间里。他心里一沉,当即明白过来,她肯定是回了父母家,而且这一段时间必然不会在这里住了。
阮书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老公顾墨一脸不高兴地坐在那儿,酸溜溜道:“你的手机一直响,一个叫客户先生的给你打了三个电话,哼。”
阮书噗的笑了,“客户先生就是晏律啊。”
那天在婚礼上记了晏律的电话,因为那个“晏”字要找半天,她忙忙碌碌的就随手记成客户先生,一直就没去改。
顾墨这才换上笑脸,狗腿的过来给她擦头发。
阮书把电话拨了过去,她还不知道温酒和晏律正在闹分手。
“阮书你好,我是晏律,你有没有空,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儿啊?”
“见面再说。”
“那,就在我们楼下的咖啡馆吧。”阮书把顾墨家的地址报给了晏律。
挂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