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暗暗好笑,停住步子道:“咦,你怎么在这儿?”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神情颇为“意外”。
“阮书呢?”顾墨穿着一件墨黑色的大衣,俊朗的面孔有些憔悴,一近看,眼睛里还有不少红血丝,像是好几天没睡好的样子。
因为阮书的关系,温酒也认识他好多年,在印象中,他一直都是个儒雅洒脱的男人,温酒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憔悴不堪。
“我不知道啊。她前几天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来找我,可是我去了海南,刚下飞机。”
“我知道她这几天肯定和你在一起。”顾墨声音也哑了,“她现在在哪儿?”
看到这样的顾墨,温酒一时有点心软,但一想到阮书这么多年都在玩读心术,都快得神经病了。于是果断硬着心肠,道:“我真不知道。我刚下飞机挺累的,明天还要上班,我先回去了。”
说着,便越过顾墨朝着电梯走去。
顾墨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臂,“温酒,她到底在哪儿?”
“我真是不知道,请你放手。”
温酒本以为顾墨没有看到她和阮书在一起,他就会走人,谁知道竟然扯着她不放。
顾墨道:“你到底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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