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莫非思春了?看那刘家公子,无论男女,想上就上,想抢就抢,当真痛快爽利,和老东西故事里头的国舅老奸一样令人羡杀。”
“真是愚民。”说书先生一张老脸倒也微微涨红,迫得急了,带些愤怒道:“如今山河破碎,国事危难,大家苟且在京城中贪恋一点太平,就以为不去想,便真的没有了国家的苍浯人窥视,盗寇猖獗么?”
众人被骂得有些愣怔,又有些冤,便鼓噪起来,大叫问着:“倒是老东西关心国家大事了,可说来说去也不过些野故事儿罢了,若真有本事,倒说说当今我大凤朝国谁人是那奸佞罢?”
如此呛起来,说书先似也有些悔,只道:“我如何不知道,只是人多口舌多,我便只说一个。奸臣多贪,常听人说起那个丞相之女出身的楼家郡主十分好那黄白之物,当得起我大凤朝第一的奸臣。”
人群中便有人笑,“猜就要说他了。若是早个十天半月,楼丞相还活着,借个胆儿老东西可敢议论他的是非?”
说书先生眯眯小豆子眼,露出个奸笑,“不过我大凤朝第一奸臣的称号,楼家的这一位还真是当之无愧罢?听说他自己倒是清廉清贫,当得起一个清官,可是,他的这个女儿却是一点也没有乃父的风范,只是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