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消瘦下去,他遍请名医,但终不得病因。
见他日日陪伴在床边,云裳心中酸涩愧疚,也许这样也好,若她死了,她对大理段家一切的恩怨情仇都一笔勾销了吧,只是心中还有些舍不下的人,临去前不见也好,省得有太多的牵挂……
不知从何处吹入的风,拂过云裳的耳畔,蓝玉的耳坠敲起细微的乐音。手腕忽而一阵冰凉,云裳睁开眼,看见他半蹲在云裳的榻前握着云裳的手,白皙的皓腕上套进一个碧绿剔透的玉镯。
“这是你当年退还给南风的寒玉镯,还记得吗?”他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苍白而憔悴。
云裳点点头,慢慢撑起身子,他扶着云裳,让云裳靠在他的肩上,云裳指了指窗外,他会意一笑,抱起云裳向庭院走去。
“云裳,你要的‘十八学士’云裳栽培出来了,想不想看!”云裳笑了笑,将头抵住他的胸部。腰上的金链已经除去,他抱着云裳一直走到莲池。
云裳示意他将云裳放下,缓步踏入水中,听他小声阻止着,不在意的向前趟去。
“云裳!”他追过来从后面抱住云裳,在耳边轻语:“明日云裳去缅甸求医,一定要治好你!”
云裳静静的立在水中,回想着这些日子身体